那一头,苏陶陶刚回到苏家,花倍就紧随其后趁着大门还没关上溜了进来,连带着一脸迷茫的秦羽。
“陶陶,你们搞啥呢,这也太刺激了吧,王府今晚估计乱的底朝天吧?“花倍一进门就手舞足蹈的说:“我在我家可听得清清楚楚吧,那砰砰砰的,听我都心疼,我爹更直接了,摄政王府可是他亲自看着收拾起来的,这下好了,直接心疼的晕过去了。”
“你爹还好吧?”苏陶陶一脸担忧的问道。
秦羽紧随其后问道:“陶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我就是跟我娘回了一趟娘家回来你这嘴巴就成这样了?”
苏陶陶心虚的掩了掩嘴巴:“花倍没跟你说啊?”
秦羽摇头:“没啊,我人刚回来就被他扯过来了。”
“先进去,咱进去再说。”苏陶陶噘着嘴笑了笑,讨好的拽上一旁傲娇的自家阿祖:“我阿祖肯定饿了,先给我阿祖弄点吃的再说。”
苏岳凌却给拒绝了,大刀一扛出了几分潇洒:“老夫就不跟你们这些小辈折腾了,你们自己折腾,我啊,去后院歇着去了。”
“那阿祖你真不生气了是吧?”苏陶陶见缝插针,臭不要脸的问。
苏岳凌懒得理她,只是一声傲娇的冷哼就走了,只是看着那条略显僵硬的胳膊,苏陶陶还是心里一沉。
“大将军真是好潇洒啊!”秦羽和花倍在一旁看着,异口同声的说。
“若是我老来也有这般潇洒那就好了。”花倍一脸的向往之情。
秦羽打击他道:“你就别了吧,就将军那把刀十个你也扛不起来。”
苏陶陶嗤的一笑,瞧见苏攸宁正闲庭散步一般的朝着他们踱步而来。
一见着苏攸宁,花倍和秦羽连忙跑了过去。
“攸宁,王爷叫你告状你还真告了啊,你是不知道,摄政王府今晚可热闹了,砰砰砰的,估计得修整一段时间咯。”花倍立刻就汇报敌情。
秦羽没反应过来:“啊?什么告状?我究竟错过了什么?”
苏攸宁摸了摸鼻子,看向自家外甥女,咧嘴一笑:“嘿,陶陶,我是不是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原先苏陶陶嘴上抹了老太医配的药,说话的时候觉不到疼,如今药效有些过去,不能那么爽快的说话了,闭着嘴巴,伸出大拇指给了她家小舅舅一个大大的赞。
“王爷受到的损失只是身外之物。”苏攸宁循循善诱的想秦羽和花倍解释:“翻几处地皮,倒几处假山,断几棵树的,实在是小事,若是我家这位老头子真生气了,那……”
“王爷发起怒来可是不管不顾的。”秦羽立马就打了个寒颤说:“当年朝中一位大臣的闺女见我们陶陶好欺负,领着一群小姐公子围殴陶陶,打的陶陶掉了三颗牙,这事儿被将军知道了,参与过围殴的小孩都被打掉了四颗牙,唔……顺便拆了他们的家。”
花倍一脸惊艳:“哇,这么棒的吗?”
“可不?”秦羽挑着眉,好似自己参与过一样:“当时有人找到太后告状,但太后也是对咱们老将军没法啊,你打了我的孩子,我打回去,这个理儿没错吧。”
“那倒是没错。”花倍附和着:“可咱们陶陶只掉了三颗牙,将军打掉了人家四颗牙呀,一人四颗加起来,也挺多吧?”
秦羽努努嘴:“的确不少,那些牙一颗不少,现在还挂在府门上,就是不知道这些年过去,风吹日晒的还在不在了……”
花倍听得一阵冷颤,也不问后来怎么样了,拉扯着他们:“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我想想还怪疼的,对了,今晚时间也不早了,我就睡你家了啊。”
“那我也睡你家吧。”秦羽紧随其后,憨厚一笑:“老规矩,我跟攸宁睡。”
花倍不服:“那我咋办?”
“府中房子多得是你怕什么,随便给你收拾一间啊。”秦羽想都不想,朝他翻了个白眼。
花倍委屈了:“我不。”
“你不什么不,娘们唧唧的还你不。”秦羽捶了他一把:“总不能咱们三人共处一室吧?那成何体统。”
花倍眼睛一亮,据理力争:“怎么不成体统了,啊?三个人睡一起怎么就不成体统了?难不成你们两个人睡在一起就成体统了?多我一人怎么的了?还不是两人打地铺一人睡床上?怎么,小爷堂堂大启首富,陪着你打地铺你还不乐意了?”
“倒……倒也不是……”嘴皮子上,秦羽还真说不过在场所有人。
苏攸宁听他们吵了一路,终于做出了决定,敲板定钉道:“我卧房不小,睡三个人足够了,一起睡一起睡行了没,真是服了你们俩了,这也能吵起来?”
“倒也不是。”花倍和秦羽谁也不让睡的瞪了一眼,旋即又好声好气的对苏攸宁说道。
苏攸宁一脸无奈道:“所以啊,你们俩不要纠结于这个不重要的问题了,你们瞧见了没,后头那个,我小外甥女,我家的母老虎,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有点想手刃了她唯一的小舅舅?”
“啊?有吗?”秦羽和花倍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走在后头的苏陶陶,很快又双双转回脑袋。
花倍小声的说:“咱要不,还是跑吧?”
“我看行。”秦羽小声附和着:“通常陶陶这样两手环胸沉默不语的样子,就是要吃人的前奏。”
“跑能解决问题吗?”反倒是最柔弱的当事人苏攸宁在此时爆发出最令人叹服的勇气来,严肃而又认真的对着两位替他忧心忡忡的朋友义正言辞的说:“遇到问题的时候,我们要勇于直面问题的本质,要有勇气去解决问题,而不是逃避问题,知道了吗?”
“可是……”秦羽似乎被他说的有些动摇,他向后看了一眼,被苏陶陶那似笑非笑的笑容给吓得一个机灵,毅然决然的松开了苏攸宁的胳膊,诚挚的说道:“攸宁,我娘曾教导我,人,总要勇敢面对自己造下的因与果。”
苏攸宁有了些不好的预感:“那……然后呢?”
“然后……”秦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人就跑了。
苏攸宁和花倍面面相觑,露出了几分无助。
“铁牛……”苏攸宁说
“那个……”铁牛兄弟诚挚而又愧疚的看了看已经有些红了眼眶的苏娇花,心一横眼一闭脚一跺说:“实不相瞒,攸宁,我小娘也说过这话……”
说完,追随着秦羽的背影而去。
天地之间,好似响起了一道悲伤的乐曲,独独围着苏攸宁转。
苏陶陶上前一步,笑的人身心俱颤,苏攸宁只听她含糊不清的说:“小舅舅,你这个状是不是添油加醋了许多?”
苏攸宁身子骨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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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