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版 转自 轻之国度扫图 笨蛋度MAX的阳子录入 夜修图 H姐姐1“唉唉唉……”怎么会弄成这样?“唉唉唉……”怎么会弄成这样?一不小心就重复“两次,可见我有多头痛。“奏先生、奏先生?”一名娇小的金发女孩钻出班上同学的重重包围,笑嘻嘻小跑步过来。“……这果然不是梦。”因为某些缘故,这位自称“裘可拉”的少女当起了我家的食客,可是——“奏先生我告诉你喔,班上同学给了我好多点心耶!”不知是何原因,她今天早上忽然、突然、一毫无预警地转到了我的班上。喔不。正确来说,她的身分不是转学生,而是我的“课辅宠物”……只是我完全不懂那是什么鬼。“啊姆啊姆……好~好粗喔!”她鼓并被糖果饼干塞得满满的腮帮子,笑开了嘴。头上那撮像尾巴的毛也跟着抖来抖去……每次看到她这样,我都很想问那是什么原理。“裘可拉妹妹~这里还有很多糖果,快点回来嘛~”“真的吗!”裘可拉迅速吞下嘴里的东西,带着闪亮亮的眼睛回到了女生的小圈圈里……根本是她们养的狗嘛。在此起彼落的“好可爱~好可爱喔~”之中,裘可拉被女生们这里摸那里碰,成了她们的玩物。男生们也不断有所表示,对她问东问西,简直像个校园明星。其实这也没什么,这种现象本来就是转学生(虽然不是)的特权,很快就会过去了。“甘草同学,你有空吗?”略感无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使我转过头去。“嗯?什么事啊,雪平?”雪平富良野。这个女生有着一头令人印象深刻的雪白头发,容貌也十分姣好;但她基本上没有表情,很难看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其实,是关于你那只‘青春期冲动处理宠物’裘可拉同学的事。”……什么?她刚刚说了什么?“奇怪,你没听见吗?就是关于你那只‘性冲动处理宠物’裘可拉同学的事。”“你说的……是不是跟刚刚不一样?”“没那种事,我打从一开始就是说泄欲——”“够了你!”能够眉毛也不跳一下地说出这些话,真是超现实到了极点的人。“我说你啊……大白天的,说这种话不太好吧?”“甘草同学,刚刚的吐槽点不是时间,而是我一个女孩子家不该玩那么低级的哏吧?”“知道不应该还讲!”“就算知道也停不下、煞不住,就是低级哏的可怕之处啊。”“为什么要说得像虾饼广告一样啊!”“那我明天以后就不说了,今天就让我说个过瘾吧。”“怎么变成减肥前先吃个粗饱的感觉了!拜托你现在就停下来好不好!”“要是没了低级哏,我岂不是只剩下梦想和希望了吗?”“你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啊!”正因为雪平脑子里是这副德性,有着顶级校园美女外表的她,才会被冠上“五黑”这么一个不名誉的称号。五黑,指的就是像她这样长相出众,却拥有某些令人极为遗憾的问题,而不被人视为恋爱对象的怪咖。虽然我也因此被列入了男性的“五黑”,但我的特异行径完全是“绝对选项”搞的鬼,希望各位不要把我和雪平这怪咖混为一谈。“啊,富良野小姐,你要吃糖果吗!”裘可拉又两手抱着一堆零食过来。她到底拿了多少啊……“谢谢。我吃这个好了。”雪平从裘可拉摆得满桌的零食中挑了一个,而且是个女性胸部形状的巧克力。到底是谁带来的啊……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巧克力扔进嘴里,在舌上翻动起来。“你、你就不能正常点吃吗……”“哎呀?红着脸害羞地吃这么猥亵的食物,感觉不就更猥亵了吗?既然要藏叶子就该藏在森林里,要藏住猥亵当然就要用更猥亵的嘴巴呀。”……这论点太过于创新,让我一时无法消化。吃完巧克力后,雪平转向裘可拉说:“对了,裘可拉同学,你有空吗?”话刚说完,雪平的两只手就抓在裘可拉的胸部上。“啊咦?”“喂,你做什么啊!”雪平的手开始恣意揉捏裘可拉那对与身高不成比例的丰满胸部。“我只是做你平常会做的事呀。你每天晚上都会这样揉来揉去吧?”“我根本没揉过!”“怎么可能。和这么赞的咪咪住在一起,竟然还没揉过——啊!难道说……你年纪轻轻就已经失去男性机能了吗?”为什么会跑出这么极端的结论……还有,咪咪自重。“选吧,甘草同学。你是没事就会揉,还是已经失去男性机能了,到底是哪一边!”“谁要选啊!”【选吧:①“其实我没事就会揉。” ②“其宾我真的失去男性机能了。”】“就说我不要选了睁!”出现了……害我被列入“五黑”的邪恶诅咒—〡绝对选项。“甘草同学,你为什么要连续吐两次槽呢?”“呃,我只是呃啊啊啊啊!”剧烈的头痛突然攻占了我的脑袋。一旦抗拒绝对选项或是拖延太久,选项就会使我头痛欲裂,逼我选择。考虑时间和强度每次都不一样,这次是来得又快又猛。“其、其实我……真的失去男性机能了。”话一出口,头痛就像不曾存在般消失了。可恶的绝对选项……每次都拿这种没营养的东西给我选。我这一年来不知道已经被这鬼玩意儿陷害了多少次……光是回忆就想哭。不过这一次,大家应该能当我只是在开玩笑吧。“咦?怎么啦,雪平?”雪平突然掩住嘴肩膀一颤一颤地。“想不到……想不到我随便说说的事竟然是事实……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说得像真的一样啦!我当然是开玩笑啊!”“什么时,所以你真的没事就揉啰?”刚刚还大叫着的她瞬间变回面无表情的样子……那根本是种脸部特技嘛。“呃,为什么我就只有这两种能选啊……裘可拉,我没对你做什么坏事吧?”事到如今,还是用当事人的证言还我清白比较快。“没有!”裘可拉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这也是当然的,毕竟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但下一秒—〡“可是,他有揉过我其他地方。”……啥?“我昨天早上一醒来就看见奏先生人在旁边,正妞妞妞揉着我呢。”……不、是有啦。那是因为她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我才会揉捏她的脸颊啊。不过啊,裘可拉小姐,你讲得这样没头没尾地——“唔……”果不其然,教室整个静了下来。“不……那个……”然后有只手在亟欲解释的我肩上轻轻一拍。转头一看,好友佐藤笑得一脸灿烂,并说:“甘草啊,我可以在你脸上揍一拳吗?”“是怎样!”不知不觉之中,男同学们已将我围成一圈,其中有个叫高桥的走近一步说:“甘草啊,我可以插瞎你的狗眼吗?”“现在是怎样啦!”接着伊藤也不知道在冷静什么地说:“甘草啊,要不要去地下工地做苦工啊?”(注:出自漫画《赌博默示录》的情节。)“那是另一个烂赌鬼伊藤吧!”“甘草,你的形象应该是‘长得帅可是很变态,所以完全没女人缘’才对吧?”“对呀对呀!你不就是一个‘可惜的帅哥’吗!”“我这阵子还拿你当蓝本,写了篇叫‘我很帅,可是没有女生想接近我’的轻小说去投稿比赛了呢。”“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啊!”“““帅哥啊(笑)。”””……跟他们绝交好了。算了,先不管这群没良心的,来处理女生这边比较要紧。已经有几个对低级哏(虽然不是)特别反感的豆蔻大小姐将厌恶全写在脸上。“别这样,那都是误会啊。”我钻出男同学的包围,走向离我最近的女生,但才踏出一步——“咿!要被揉了!”“想太多!”“咿!要被揉烂了!”“才不会咧!”“要被妞妞妞了!”“可以请你用人话表现害怕吗!”不行了……看来无论我说什么都让情况更加恶化。“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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