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谈的?”带着一丝疑惑,乔松也将目光落在刘子苏身上。“我现在婚前恐惧症,现在只想找个话题转移情绪,你就是个由头。”“子苏,你狠。”乐着说出这句话后,乔松也发动车辆,开始朝着自己出租屋驶去。婚前恐惧症,是一种还算普遍的社会现象。突然听刘子苏说出,乔松一开始认为她只是玩笑,以她的性格应该是王辉恐惧才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开车中的他用眼角余光骚到,副驾驶位置的刘子苏,脸色明显的暗淡下来。“子苏,怎么了?”“没。”“不怕,和王辉这么多年了,怎么会怕结婚。”说话间乔松也伸出右手,将她那有些凌乱的头发捋顺。一个简单的动作,增添着一种温馨感觉。乔松也明白,自己这位脾气火爆的老朋友,内心中也有着小任性,也需要人来安慰他。“好好开车。”刘子苏提示了一句,嘴角上也带着轻微的笑容。“好,你放心。王辉对你不敢有二心……”“乔松。”听着他开口,刘子苏直接将他话题打断,跟着继续说道:“从心理学角度,女人在婚前恐惧症时,不要提及男方。”也从她句话出口,乔松也确认刘子苏,是真的有些婚前恐惧症。她很少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软弱的一面。很久以来,刘子苏面对自己闺蜜,陈静也好、白桦也罢。她总是以一种大姐大身份存在,偶尔会骂人,但更多时候是给予最温暖的关怀。而自己有心事时,刘子苏想要倾诉的是乔松。或者说,她只是想找个人陪陪自己。也在不一会后,乔松开车来到自己出租屋前,将车停好车两人也走到了门前。“子苏,这里环境一般。如果你想聊天,我带你风景好的地方。”“又不是谈恋爱,不用诗情画意。”“你真蠢还是假笨啊!现在晚上了,咱俩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合适?”“怎么,你还想对我下手?”“打死我都不敢。”乔松说出这句后,看着刘子苏无所谓表情,傻笑了一声后也打开了房门。屋子里家具足够简单,除了当初白桦买的几件电器,也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板凳。刘子苏当然不会客气,直接坐到了床上。而乔松只能委屈的,拿过小板凳坐了下来。“松松,我想起咱们上学那会了。”“嗯,想想单纯时候,有助益你减轻压力。”“那你可否单纯一点,别盯着我胸看。”“不是,不是。子苏你坐在床上,我坐在小板凳。面朝你时候,视线刚好就是那个位置。要怪,怪你你那里太大。”面对着她,乔松费心的解释着。“呵!你的意思是说我胸大,脸蛋不够漂亮吗?”被夸胸大,可以是一种赞美。但刘子苏也鸡蛋里挑骨头,故意给乔松出着难题。“开玩笑,我家子苏可是媲美于白桦的大校花。脸蛋怎么会不漂亮,上学那会你收到的情书,不比白桦少吧!”“呵呵!那必须的,连你都给我写过情书。”顺着乔松的话,刘子苏也松弛不少,继续说着当年往事。“嘿嘿!那会我和白桦还不熟,为什么你没接受我的追求呢?”乔松的这个问题,当然是开玩笑了。当年他同时给七个女生写情书,被刘子苏狠狠教训了一顿。“因为你的情书里,有十一个错别字。”“我靠,你的理由好清新。”听着她的回答,乔松觉着真好玩。“呵!但你写给白桦的情书,可没有错别字哦!”“靠,搞得我没错别字,你会做我女朋友一样。”听着刘子苏连续调理,乔松也开始了反击。“也许真的会。”面带着笑容,刘子苏有些半认真的,说出自己回答。而也在这句话说完时,她从坐变为了侧躺。一只手撑着自己脑袋,也展现着她饱满的身躯。面对她这等大美人,要说乔松没一点想法,那真是扯蛋的。只是长久来,不敢也不能去想。但这会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彼此谈论的,也是当年两人情书的故事。她在暗示我?这会的乔松,忍不住浮想联翩了。“子苏,别闹。你现在的姿势,像是在勾引我。”“你在说一遍。”“在我的屋子里,躺在我的床上。这种姿势,通常就是暗示。”面对乔松太过直接的询问,刘子苏在内心苦笑了一下。也想到自己,是该发怒呢?还是夸他够单纯呢?“你知不道我在银行工作?”“知道,你要制服诱惑?”“呵呵,麻烦你把墙角扫把递给我,我保证不打死你。”“我靠,你还要SM?”没有在和乔松斗嘴,起身的刘子苏走到墙角,拿着扫把冲着乔松冲了过来。在不断敲打他时候,嘴里也喊道:“在银行工作,每天要坐很久,我腰椎间有些突出。”“你个混蛋,我躺一下是为了让腰舒服些。你狗日的,敢认为我勾引你。”“乔松,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刘。”夜晚小小的出租屋中,伴随着阵阵男人的哀嚎,乔松欲哭无泪。不过还好,老朋友之间话说清楚了,也没有任何后遗症。也随着这一阵的打闹,刘子苏也作为宣泄口,将婚前恐惧症的压力排解了很多。直到有些累了,她才扔掉扫把后,又回到了床上。这会没有坐也没有躺,只是整个人爬在了上面。知趣的乔松,老老实实走过去站在旁边,开始给她的腰做着按摩。“子苏,玩笑开完了,说说今天你真正的目的吧!”“什么意思?”“今天不是周末,为什么在上午时候,你会出现在北山超市?”“呵!”一声苦笑后,刘子苏也将面部压在了枕头里面。她知道乔松脑袋太好使,一点细节的疏忽,也会被他所抓住。“松松,这些年来,王辉心里也会委屈吧!”“瞎说,你这么好的女人,他应该偷着乐。”“不许哄我,你也告诉我,他和韩欣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