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撇在后头带着满腹疑问的莫情也跟上早已跑在前头的几人,让他惊讶不已的并不是越来越多人的围观,而是他那自命不凡,非一般冷漠的少主正与他带来的那个面具小男孩玩着你追我跑的游戏。
追上站在种满着各种各样漂亮花草园子内的几人,莫情拍拍正严肃着脸看戏的任上的肩膀轻声问道:“那个小男孩是什么时候蹦出来的?”
他可不记得少主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跟小孩子玩游戏,而且看起来还挺生气,少主在回忆童年?
任上知道是谁并未回头,只是平淡的说道:“这男孩……”但又顿了下。
“别吊我胃口,上护法。”
“拜托,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他是谁,亏你还是个人见人怕的奸商。”任上说得可没这好气。
不会吧?
莫情原本放在任上肩上的手僵了下,“你是说他就是传说中的六皇子?”
怎么相差这么远呀?
“莫堂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世俗,六皇子什么时候成了传说中的,可别让少主听到,否则你是吃不完兜着走。”
任上可不觉得这六皇子有什么事迹可以当作是传说的,只是觉得他的所作所为都让人心疼,也让人无计可施,总得来说就是太天性太自然,也让他们很愉悦,因为少主铁青着脸模样真的挺好玩。
“少主不介意?”少主真愿意娶一个男人,当初可是被前堡主给逼着上马,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他可不觉得少主没来由多些爱心,“那个六皇子看起来就是奶娃娃。”
“介意什么,奶娃娃就是奶娃娃……”任上突然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转过头蹙起眉盯着莫情,又看看还在玩追逐游戏的一大一小,“少主他娶的是六皇子,而六皇子像是个奶娃娃,奶娃娃还不懂事,少主却很宠爱那奶娃娃,这该怎么解释?”
问题又推回给莫情,这回倒是很小声。
莫情无解的耸耸肩,而后又打开扇子扇呀扇,“可能这奶娃娃太惹人怜,奇怪,六皇子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少主买给他玩的?”
“不是,我们第一眼见到六皇子的时候就戴着面具,现在还不知道其模样,少主也不让咱们怎么他的模样,你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能说明六皇子的长相非丑即俊,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还挺好奇。”
“不只是你,所有人都好奇,不过想见到他的模样,很难。”
莫情沉默了下,“嗯,六皇子其实比我们想像的还神秘。”
“怎么说?”任上自己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他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也就没有多想,现在经莫情这么一提醒还真的是个很重要的问题,而且那皇帝为何会愿意把一个皇子退给江湖人,一切都值得大家都探究。
“也许有一个人会知道。”莫情又扇了扇扇子。
任上一把拍开在自己面前闪来闪去的铁扇,“现在是秋天你扇什么扇子,有病啊你,对了,你怎么知道有人会知道,那个人你认识吧?”
莫情点了点头,“应该都认识。”
任上了解附和着点头,“难怪少主没有把六皇子扔在皇城。”还对他陪加照顾,值得可疑。
莫府内的仆人都好奇的停驻脚步来观看园子里一大一小的追逐游戏,越看是越心惊。
原本拿着剪刀正在修剪树枝的园丁张大嘴停了下来,因为他辛辛苦苦种的花被那小孩一脚给毁了……
正捧着手要去清洗东西的婢女反被自己手里捧着的水给泼了一身洗,正站在原地全身打着颤……
而正在扫地的男仆被自己扫地尾打到脸,脚还没站闻直接屁股坐在硬硬的石头上,正疼得吱牙咧齿……
然而他们的莫家大少爷正与客人在看戏,并且是看得津津有问,还在一旁与他人评论,今天大家是不是都吃错药了,少爷最喜欢的名贵花都快被毁光光怎么都不生气。
越来越多人围观,越来越多人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们眼中的最槐祸首——面具小男孩。
而这位最槐祸首被人追得正起劲,毁坏植物的速度也正在加快,众人心底同时‘哎哟’起来,又一棵名贵的花被踩倒,心疼呀,那可是很值钱的花呀……
大家的目光又再次集中在追小孩的那个英俊男人身上,他不是在捉这顽皮的小孩么,怎么老捉不住?
还是说他是故意不抓住他?
正踩在一株漂亮且是名贵品种的花的不悔见肖肖快要抓住自己小脚又再迈出一大步,“喔……”
心里还低低囔囔,肖肖不要抓住不悔,不要把不悔抓到,不悔不是故意把杯杯打碎的……
“严不悔,你再给我跑试试。”紧跟在后面的是肖遥无所谓的威胁,因为不悔根本不会听,“站住,你看看你踩死多少花,这个死黄毛!”
眼见就要被肖肖抓到一紧张绊到一个石头,不悔直接面眼前刚长起来的幼苗扑了下去,小脸朝下,小屁股朝天,两只小脚还扬了起来,“呜……”
跟在后面的站在小道上的肖遥实在是气得没话说,回过头看到原本正茂盛的花花草草全被这小鬼踩得不成样子,那小东西可好,摔在地上哭着就不起来,肖遥在不悔身边蹲下身,拍拍他的屁股。
“跑呀,我看你还跑,摔了是吧,快点起来,不然我打你小爪子。”
“呜呜……”双手还趴在地上的不悔又动了动两只不安分的小脚,那双鞋子又是粘到泥土又是沾到花上的水。
不悔痛痛,起来要被打手手,不悔不要起来。
肖遥见趴在地上闷声哭泣的小黄毛就是不起来,再拍拍他屁股,“严不悔,你还不起来,你看你毁了多少东西。”小祸害精。
“呜呜……”
肖遥一把把趴在地上,已经学会耍赖的小黄毛抱了起来,衣服是花屑又是泥巴,面具也沾上了青青绿绿的叶汁,衣服也脏兮兮的,刚才还很干净,一股怒气憋在胸中,“不准哭,看你弄得脏得不成样子,再哭就洗你的狗黄毛。”
哭泣着的不悔一听要洗他头上的毛毛连忙用脏小手捂住小脑袋,停下哭声向肖遥嘟起小嘴,还摇晃着小脑袋瓜,他才不要洗头上的毛毛,不要洗,不要洗……
“那你还哭不哭。”肖遥声音温柔点,这身衣服看来要换掉,真脏。
不悔摇摇带着脏面具的小脑袋瓜,小手捂着头顶扁着小嘴道:“肖肖……”身子往肖遥身上倾了过去。
肖遥把怒气集中在自己的拇指与食指的第二节上,捏上小黄毛有点土的小红鼻,“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小黄毛,本来要晚上才去洗澡现在又要洗,你真是害人不浅!”
“唔……”不悔放下捂着头顶的手直接扑过去抱住肖遥的脖子,不哭反咯咯笑道,“肖肖……”
肖肖不打不悔的小爪子。
见小东西摔倒肖遥也差点忘了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追他,抱起脏小黄毛向莫情走去,自动忽略周边一干等围着他们看热闹且呆愣的仆人。
“莫情,你先叫下人备水到我房里,然后再把饭菜送过来。”
“是,少主,晚上再开接风洗尘宴吗,连少爷刚才已经知道您来了溪里,刚已派人来贴说今晚要过来为少主接风。”
抱着正搂着自己脖子的不悔的肖遥嘴角勾了勾,撇出一道带讽刺的笑意,“连如纤?”
“正是连府三少爷连如纤。”莫情平淡的回答,其实他心很疼,那片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是他多年的心血。
“嗯,知道了,我刚派你做的事你怎么还不去做,带着下人在这里看热闹就是你的工作吗?”肖遥冷眼扫视在场所有人,任上与任下两人也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带着包袱去收拾下,也只把小杜子留了下来照看即将要洗头上毛毛的六皇子。
“少主,那个我是在这里等着你吩咐做其他事。”莫情对肖遥笑了笑,以显得自己的无辜。
“晚上你自己看着办,是谁告诉连如纤我到了溪里?”肖遥冷看他一眼,抱着不悔转身离去,待会可有得忙了,突然发现最近挺忙碌的。
总管早就遣散了众仆人去做事,站在原地望着肖遥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明明是你们招摇过市,不让人知道才有鬼,也怪少主你自己太风流。”
晚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连三少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小小的六皇子,不对,应该是未来的堡主夫人要怎么和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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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多留爪鼓励乱乱和不悔喔。
是我的幸福也是不悔的幸福,嘿嘿。希望也是大家的幸福,喔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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