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转正

                虚清点点头,说道:“原则上是这样,但是,你要是主动去招惹穆剑臣,那就与我无关了。”听到虚清的话,徐少棠那个顿时满头黑线,得,这个接班人的名号也没多少用处,他不去招惹穆剑臣?可能吗?他可是答应过龙将,要将穆家彻底的压制住。他原本倒是看到了希望,只是,在穆凰羽出现的那一刻,他又感觉到希望渺茫了,毕竟,穆凰羽可是和虚清不相伯仲的人,有穆凰羽在一天,他想要压制穆家就不太可能实现,除非他先压制住穆凰羽,但是,那可能吗?可能倒是可能,只是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郁闷之后,徐少棠又向虚清问道:“光是在听你说这夏国守护者,这夏国守护者到底有什么责任?守护夏国的安全?”“是,也不全是!”虚清说道:“夏国守护者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守护者只服务于夏国民族,并不服务于个人或者哪一个势力,一般来说,除非到了夏国民族生死存亡的关头或者遇到像该隐那种外族高手入侵,否则的话,守护者是不会出手的,哪怕国家发生内乱,我们都不会插手。”难怪!徐少棠终于知道虚清为何不将夏九黎那种祸乱夏国的人铲除了,原来一切的缘由都源于他们的规则。“也不知道夏国守护者是谁创立的,居然会有这么多的规矩。”徐少棠喃喃自语道。“这个倒是没人知道。”虚清想了想,又说道:“上一代守护者曾猜测,创立夏国守护者的人很可能是冉闵,而创立的缘由很可能是因为”五胡乱华“之事,不过这已经距离现在太久远,也无从考证了。”对于“五胡乱华”的事情,徐少棠还是知晓不少的,心中想着,以下达“杀胡令”的冉闵的性格,倒是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徐少棠微笑着向虚清问道:“怎么突然决定将这些事情告诉我?”他以前追问过这死老头子多次,虚清每次都用各种的理由岔开,现在却突然将这些事情向他全盘托出,也不知道这死老头子又在打什么主意。“因为你通过我的考验了。”虚清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什么考验?夏九黎?”徐少棠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虚清点点头:“夏九黎不过是我留给你练手的人而已,你要是连夏九黎这种微不足道的人都搞不定,凭什么当老夫的接班人?你以为老夫的接班人真的是谁都能当的?”“呵呵……”徐少棠翻着白眼向虚清说道:“估计也就你和穆凰羽觉得夏九黎微不足道,这次要不是破军以死相助,估计现在死的人就是我了。”说到破军,徐少棠又不由得开始黯然神伤起来,也不知道那几位打算将破军安葬在何处,他到时一定要亲自去祭拜破军,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算起来,破军已经救过他两次了,先不说他答应过龙将的事情,就算是为了破军,他最后都得和穆家争锋。虚清撇撇嘴道:“等你真正站到武学的巅峰之时,你或许就会知道,夏九黎这样的人实在微不足道,这世间有很多可以轻易杀死夏九黎的人,比如我、穆凰羽、该隐等等,区区一个夏九黎,实在不该成为你的目标。”这话,估计也就他们几个人敢这么说,就算夏九黎现在已经死了,还是没人会否认夏九黎曾经的强大。“你们说的武学巅峰,到底是什么程度?”徐少棠看向虚清问道:“炼神境之后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境界,你们达到这个境界了?”他的问题一出口,一直搭耷着脑袋的无戒也竖起了自己的耳朵,显然他也很想知道虚清他们这些人到底到了何种层次。面对徐少棠的问题,虚清却只是摇摇头,说道:“谁都不知道炼神境之后是什么层次,我们的修为也只是停留在炼神境停滞不前,我们估计是没希望知道那后面的层次了,就看你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否触摸到那一层次。”“啊?连你们都不知道?”徐少棠诧异的看着虚清,他还以为这死老头子早已站在炼神境之上了呢。“这很奇怪吗?”虚清哼道:“老夫在传你‘御龙诀’的时候就说过,这么些年来,还从来没有人将其练到第五层,我倒是希望你能练到,到时我若不在了,你也到老夫的坟前告诉我一声,老夫其实也很想知道炼神境之后是什么境界。”“对了,你教我的那些东西可以外传吗?”徐少棠说道:“我手下有些不错的人,我想将他们的实力提升一下。”他曾经一度都有将“御龙诀”传授给狼组队员的想法,只是顾忌到这死老头子的倔脾气,害怕最后反而害了狼组的队员,所以才一直没敢传授出去,现在既然难得遇到这老头子,他要将这事问个明白。“这个你自己看着办!”虚清说道:“既然你现在已经确定成为老夫的接班人了,当然也可以提前替自己挑选接班人,但是,若是你挑选的人不合格,你要自己负责清理门户。”“我可以不当这接班人么?”徐少棠苦着脸说道:“我对这些东西真的没有兴趣的。”“哼哼,你说呢?”听到徐少棠的话,虚清立即阴阳怪气的说道。得,看死老头子这副架势,看来不想当他的接班人也是不可能的了,他在心里诽谤着,这死老头子看起来再活几十年都不成问题,也不知道干嘛这么早急着找接班人。虚清就算不用想也知道徐少棠现在肯定在心里骂自己,他也懒得跟徐少棠计较,只是向徐少棠说道:“该隐的事情句交给你和无戒了,你要是不想以后成为守护者的时候难过,最好是趁着该隐伤势还未恢复就将其格杀,否则,等他恢复了,你的日子就难过了。”虽然徐少棠对死老头子诽谤不已,但是还是觉得他这话有些道理,该隐早已将他记恨上了,就算他不找该隐,该隐也会来找他,与其如此,还不如趁早解决该隐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