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景弋和欧尚出现。小时把衣服拉得更紧了。
“柠七，我没想到……”，景弋“痛心疾首”，“你还是对男人感兴趣。我都说了……”，景弋“风骚露出拉下欧尚的衣服，“冲我们来。你看看……欧尚细皮嫩肉的”
“景弋”，脱衣服实在太突然了，他以为景弋要脱自己的衣服。毕竟他一直那么风骚。
“欧少，你怎么受伤？”，欧尚的后背有伤口。不深不浅。
“去找柠七的时候，摔了。伤口应该快好了？”
“差不多”
欧尚的心很快镇定。那一晚……他很清楚，他受伤的背后意味什么？
“你们两个……”，景弋和欧尚一丘之貉，是她见过最风骚的孔雀。
秦奢一看到他们，就连忙退后。景弋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学那恶霸调戏姑娘，抬起了秦奢的下巴。
“秦奢，你也是婉夫人喜欢的对象……”
什么梗？秦奢完全不知道景弋再说什么？小时双手掐得咯咯作响。
“景弋”，柠七把他的手打下来，“明天好像可以放一天。我准备了四个丫头，在堂庭山亭上等你们，记得穿着……”
“柠七，开窍了。不枉费我的虚心教导……”
柠七笑而不语。
“景弋，丫头很辣”
“我懂……”
柠七背手走了。四个人面面相觑。
欧尚道：“真的要去？”
景弋反问：“你不去？天天对着一帮男人。你看看……大家看时路和秦奢都冒绿光了”
时路：“景弋”，他现在勤劳功夫，特意把皮肤晒黑了点。秦奢也没有想像中那么娇气。大家都是男人，很男人。要说唯一像女人，七哥比他们像。
景弋瞎了。
“时路，你明天穿得好看点。别整得寒酸……咦……你别告诉我，你没有钱，你刚赢了欧尚上千两”
“我……”
“放心，香薷不会知道”，香薷对时路的心意，大家都知道了。
“你们误会了”，他跟香薷真的没什么。挺多是师兄帮助师妹……
“一起跳过舞，还……”
小时懒得再说。当时是七哥要求，不然……仇未报，他是不会想其他。
“秦奢，你去不去？”
秦奢立刻猛地摇头，“我……要回家”，景弋狡猾得很。
……
“哟，璟言师兄，在等我？”
兰院门口，璟言专门站在那。
“先生刚才可跟你说明白？尧光书院的辩学……”
“我早知道了”，又想套话她的话。她就是回昭王府了，还差点陨了小命。
“先生何时跟你说了？”，凉州书院昨天入住居云阁。不过辩学早就在一个月之前，已经交帖了。直到昨天，夫子才跟他说，让他带队。他心怀希翼，想找几个厉害的学子。没找到……彧卿先生竟会推荐柠七。这让他感觉一锅粥里掉了一颗老鼠屎。
彧卿先生的推荐，他不好意思拒绝。但是可以让柠七主动退赛。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就什么时候知道……”
“柠七，与凉州书院的辩学可不是儿戏。你来学院多久了？《五经》、《论语》、《中庸》……你读过几本？”，粗俗无礼。举止行为不堪，实在难以代表尧光书院。
“你说得每一本，我没读过……”
“那你觉得自己能代表书院？”，凉州书院与尧光书院互争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
“你都能了，我凭什么不能？”，先生的极力推荐，她怎么好意思拒绝。赵倾离让她去，那她就去。失败了最好，以后他们就不用事事想着让她冲在最前头。
“你……”
“璟言师兄话里意思，句句暗示，我不行。那我试问，师兄哪样又行了？”
“你……至少我从小熟读四书五经”
“可你做人不怎么样”
“柠七……”，欠打。
“师兄，明早阙楼，我等你”
“你想做什么？”
“你怕了？可以不来……我不强求”
“好”，光明正大，他不怕。阙楼，就是阆中最高的楼。柠七想耍什么花样？他奉陪。
“大哥”，远儿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
“确定让柠七去？”
“彧卿先生可是赵倾离的人。柠七同样是赵倾离的人。先生除了柠七不会在推荐任何人”，原因已经无须多想。
“可……柠七如果是在辩学上搞小动作，让尧光颜面尽失”，造成的后果是无法挽回。
“……”，璟言不确定柠七的心思。赵倾离会让柠七做什么？赵倾离怀疑他们，他如何做才能打消赵倾离的疑虑？
“我会想办法”，辩学上，他把柠七安排到自己的身边。若她乱讲，他的毒可当场用上。
“明晚阙楼之约，我你一起去”，他们的人在暗，人手远远不如赵倾离得多。柠七约大哥上璟言，不是阴谋，远尔实在想不到理由。柠七已经知道戒律堂上的事，她到底跟赵倾说了？
他们是亡国之人，是上君不允许存在的人。赵倾离是上君的爪牙，他若知道，一定有动作了。可昭王府一点动静都没有。
“柠七又没有说漏嘴？”
“大哥，昭王府没有任何动静。我认为柠七没有把戒律堂的事说出来。你说她这是何意？”
“我们很快就知道她的秘密了”
璟言和远尔远远看到景弋几个回兰院。两人心照不宣离开。
“璟言兄，步伐如此匆忙，这是去哪？”
周禹墨看了兰院一眼。
“柠七可在？我正好找他”
“周先生，你找她……”
“对，柠七已经缺我的音律可两次了。下午正好是我的课，我是他的先生，如若，他再不去，我得好好想，大考之时，该给优，良还是差？”
“周先生，柠七在里面”
“好”
两人拜别。璟言盯周禹墨的背景许久。两袖清风，步伐洒脱。周禹墨看起来绝对不简单。一个知州公子，不可能屈身来书院当教书先生。
“大哥，周先生很不一般”
“他对柠七关心过头了。前日柠七未回来，他就多次来戊院看了。你说……周禹墨会不会也是赵世子的人？来监督我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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