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新华国比今日还乱,大大小小的战争四起,多的是实力雄厚的人物,只是不管多少人,值得等着沈岳桓当着许知意的面一提的却只有一个人。
许知意盯着沈岳桓半晌,等着他的下文,可那答案,却仿佛呼之欲出了。
“是……是谁呀?”许知意唇上开始止不住的哆嗦起来,五脏六腑的器官要停止运行一般,仿佛全身仿佛处在极度寒冷的冰窖里,她瑟缩着,唇瓣也不听使唤了。
她想挂上两分笑意,可咧开嘴,她又不知是哭是笑了。
沈岳桓自始至终都沉默着,视线落在她用力攥着苍白的手指间。
那枚婚戒,经过细细的打磨折射着中原难得的好时光,只是此刻,却有些刺眼。
“说呀。”许知意盯着他,被这股无名的力量支配的心烦意乱,她仿佛耗尽了所有耐心,既期待着他打破沉默的答案,又莫名的恐惧着。
沈岳桓放在口袋前的手这才动了动,他打开了口袋,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书信,缓缓地放在桌子上,在许知意期待的眼神里,手指发力,将信推向了她眼前。
赌桌干净平滑,倒映着窗外的风光,许知意毫不费力的拿到了那封信,她几乎没有犹豫的在沈岳桓的注视下打开了那封信。
熟悉的字体瞬间映入眼帘。
“剩下的事,你一看便知道了。”沈岳桓开口道,他仿佛有些不忍心,看向她的时候,终归有几分不舍。
许知意扫了两眼,却了再看的勇气,她闭上眼睛,将信封攥的紧紧的,快将它揉碎一般。
她停了手,可脑海却翻涌着无数的画面。
有关于过去里她和顾西州的每段纠缠,都不遗余力的挣破束缚,一一涌向她的眼前。
她不用多费力,便能想到他的一举一动,还有那无数张面具下的喜怒哀乐。
讽刺的是,与他相处的日子里,他仿佛并没有多少快乐,其中有多少都是他有些受伤的眼神。
这大约便是他欠她的,所以她的出现,只会让他多的生活徒增变故。
许知意总觉得自己擅长逃避,可在今天的事情上,她想逃也不能逃。
许家上下多少条无辜的冤魂都在地府里执着的徘徊,等待着仅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许知意带给他们瞑目的消息。
即便真的多有魂魄,他们什么都不做,许知意也快被那千斤重的仇恨压垮了。
那日北原的夕阳红的耀眼,天空里是经久不散的血腥味,那是一辈子,都会萦绕在她心头的味道。
许知意逼迫着自己睁眼,重新盯着那封信,从开头重新仔细的读了起来,她字斟句酌,连一个标点符号也不想放过。
短短的几行字,她读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快要电将那信盯出洞来。
她不是第一次看顾西州的笔迹了,因此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顾西洲的字。
和曾经那些他给出的那些字条上的字体,分明一模一样。
连一个标点符号的习惯都未曾改变。
许知意看着看着,仿佛又不认识那几个字一般,又好像是她自己丧失了鉴别字迹的能力,摆在眼前的答案又被她否定撕碎。
她犹豫半晌,终于从衣裳里掏出一张保存完好的字条,平铺在桌面上,和那封信的每一个字比对着。
那字条被完全铺展开,读过无数遍的情话再次付现在她眼前。
”不能日日夜夜陪在你身边,就把它挂在你脖子上,想我的时候,它贴着你,就是我的吻。”喜欢顾少,夫人又出逃了请大家收藏:(shandu.fun)顾少,夫人又出逃了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shandu.fun)
看剑来